了,太后的亲兄弟都好。就是读书又没读出来。又不会管外面的家事,都是族人在管。”
曹夕晚听明白了,老国丈骆侯恐怕也不想赶走骆九,稀里糊涂,答应了过阵子再进宫。为骆九爷求求情。
这样一来,骆九就以为,只要想想办法就能维持现在的管家权?
她确实也听说,骆侯年纪大了,内宅是儿媳妇当家。外宅把家事都交给几个族里过来投靠的侄子在管。骆九爷应该就是族侄之一。
“除了骆九,还有谁入了无生老母教?”她问。
二小姐一脸的伤心愤怒,突然流下泪来:“我就是——”
“……”曹夕晚迅速反应,“谁引你进教的?”
她顿时大哭:“他是我的亲兄弟——”
她明白了,骗她喝毒汤的是亲兄弟。骆九爷收买的。
“你要是没丈夫没儿女,又和亲戚住得特别近。可能最坑你的就是亲戚。”
她叹了口气,倒是不觉得奇怪。
这种寻机夺寡妇产业或是夺老小姐产业的事儿,并不少。
好在这种女子里,若是书香门第出身又住在繁华城镇,往往也有几个性情格外刚强的,她们一横心就不怕抛头露面,防着兄嫂或是弟弟弟妇算计,父母又死了,便不要全家脸面直接闹到了衙门里。
若是运气好,手里有父母临终前划分财产的文据,遇到还算讲究的父母官,财产也能拿回来让她和兄弟分家。
故而,曹夕晚看过不少妇人告娘家亲族夺产的锦衣案卷。
但教门里就难了。
教门会盯着寡妇产业,挑往往会收买官员。
更不要说,太后家出这样的事,就更难了。
一来,全族的面子在,太后的脸面,陛下的脸面要保。
二来,官府未必敢接这案子。
她想了想:“你应该还有点财产。”
“……被我兄弟和弟妇骗去一半了。我就想着留一半做自己年老的依靠。就没答应再借钱。”二小姐果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