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公公到底说了什么?”
他刚才看得很是清楚,何大清之所以态度大变,肯定是秦淮茹说了什么。
“徐所长,其实没什么,我就是数落了我爸几句,让我不要无理取闹。”
“傻柱被开除,是因为他在厂里干活不积极,跟李主任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“恰恰相反,李主任已经给了傻柱很多次机会,是他自己没有抓住,怨不得任何人。”
秦淮茹强笑着回应。
在说这番话的时候,秦淮茹头顶上空也不停浮现巨大的死灰色数字,同样破防了。
一是,她想到这次被傻柱被坑惨了,就很是恼火。
再一个则是,明知道被傻柱坑惨了,还要帮着傻柱圆谎,便愈发窝火。
若非考虑到傻柱还有点利用价值,至少还有套房子,何大清兜里也有钱,那她早就直接跟傻柱离婚了。
“徐所长,这下子你总该信了吧?”
“徐所长,现在轮到我发牢骚了,你这个态度可是让我很伤心!”
“合着我在徐所长您那里就是一个嫌疑人?这也太伤感情了!”
李渔眼中闪过一抹笑意,开口抱怨道。
他对徐所长的感观不错,知道徐所长是个富有经验的老刑警,也很有正义感。
只不过碍于种种原因,他无法对徐所长坦诚道出一切。
徐所长的怀疑没有错,有些事确实是他做的,比如说打断棒梗的腿。
但他问心无愧,试问整治大院众禽有错吗?替天行道才对!
“这个……”
徐所长有些语噎,摇了摇头,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。
直觉告诉他,这里面肯定有事,只不过没有证据,他确实拿李渔没办法。
就在这时,傻柱一身酒气,摇摇晃晃,从外面走了进来。
“傻柱?你来得正好!”
“傻柱,我问你,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
“你为什么被开除了?是不是李渔害你的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