拆穿,关键是又不能对质,不然的话,一旦李渔真把傻柱给找来,那她可就完蛋了。
李渔只是拆台,要是被傻柱抓到,那以傻柱的凶残,说不定会拿刀子捅人,而那可不是她想要的。
“滚粗!”
“以后不准联系我,不然的话,老子见你一次打你一次!”
秦德凯狠狠朝地上吐了一口浓痰,气呼呼离开。
在走远之后,秦德凯转过头来,有些阴冷地看了李渔一眼,并把李渔的样貌牢记在心。
虽说今天这破事是他被人当成凯子忽悠了,而李渔算是帮他认清了秦淮茹的真面目,但他对李渔并没有任何感激之心,反倒是怀恨在心。
在他看来,李渔这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,反正他钱多的是,就是想找个金丝雀玩玩,结果李渔拆穿真相之后,也就把他的兴致给彻底败坏了。
还有就是,刚才李渔狠狠踹了他一脚,也被他引以为耻,将来有机会,他一定要报复回来。
“看来这是个睚眦必报的主。”
李渔的五官感知能力远超普通人,敏锐感知到秦德凯的怨毒眼神,不由轻笑摇头。
虽说得罪了这家伙,不过他根本不以为意。
这个叫秦德凯的家伙最好不要惹事,不然的话,他会给其一个毕生难忘的惨痛教训。
“李渔,我就纳闷了,你为什么非要跟我作对?!”
等秦德凯带人走后,秦淮茹蹲在地上,捂脸痛哭,无比郁闷。
以前在京城大院那会,还可以说李渔对他们贾家心存敌意,再加上贾东旭生前确实没少欺负李渔,所以李渔怀恨在心,想要打击报复,也在情理之中。
可现在她都跑路到港岛了,李渔还追着她,不肯让她好过,实在让她想不通。
都是从内地来的,在这遥远的港岛,怎么说也是老乡,即便不拉扯一把,那也没必要狠狠踩上一脚。
秦淮茹哭得很是伤心,很是疑惑纳闷,乃至对李渔怨恨不已。
只不过秦淮茹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