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着什么急呀,坐下说!”
落座以后,乔老板说道,
“孔管家,衍圣公怎么说?”
孔令侃装模作样咂了一下舌,
“哎,我们家老爷固执的很,就是嫌价钱低!”
乔掌柜赶紧从袖筒里拿出一张银票递过来,
“就请孔管家多费心了,我都来了五天了!”
孔令侃一看一千两的银票,心里乐开了花,说道,
“这不是看着你的诚意吗,为了给你说这事,我可费了劲了,好在爷爷还是给我面子,终于是答应了先卖给你一些!”
乔老板高兴起来,
“孔管家,你可给我帮了大忙了,谢谢,谢谢,我请你去吃花酒!”
“算了吧,咱们还是说正事,你们的时间就是钱呀,先说你打算要多少吧?”
乔老板嘻嘻笑着,
“当然是越多越好!”
孔令侃翻了个白眼,
“你不是不知道我们的实力,一百万石,你要的了吗?”
乔老板急忙摆手,
“那是要不了!”
孔令侃道,
“说个数吧,饭我可是给你争取来了,没有那么大饭量我可没有办法了!”
“我要五千石麦子,一万石玉米,五千石高粱!”
“说别的不好使,咱们凭银子说话!”
乔老板急忙说道,
“银子早就备好了,签了文书就拿钱!”
“好吧,不过要抓紧运出去,粮食是你的了,不能老占着我们的地方!”
“那是自然,我比您还着急呢!”
签了文书,交了银子,乔老板喜滋滋的安排人去了。
“孔三,再去把马老板给我找来!”
孔令侃走后不久,孔繁灏的侄子兖州总兵孔祥国进来了。
孔祥国和他长的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说是他的侄子,其实是他和嫂子私通生的孩子。
所以孔繁灏给他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