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小镜子，转身回去。
清风在周围吹拂，白灵的脚缓缓离地几厘米，坐在风上，翘着二郎腿，开口。
“所以，谷主这目光是…认得我？”
“我们…见过？”
白灵歪着头，一根手指按了按自己的脸颊，脸上带着疑惑。
“从未见过。”谷主回答的很干脆，白灵面上更加疑惑。
毕竟谷主那神情像极了在看…许久不见的老师？
不对，不纯粹是这个，似乎还带着些许厌恶，既带着崇拜与怀念，又带着厌恶和些许恶意？
这是什么奇怪的复杂目光？
白灵很想惊讶一下，但她却发现自己好像并不惊讶，不知道为什么，总感觉自己好像知道点什么，但自己却想不起来。
就连白灵自己都忘记观察细节，如果仔细观察的话。
便会发现，白灵左边的金眸有些黯淡，右边的蓝眸闪烁着光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