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靠在马车里的檀木椅上,邪魅又恣意。
容颜绝美冲着夜萧儿,眼神幽深如漩涡一样。
可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,仍旧冷冽孤绝。
在他对面坐着的夜萧儿,是哪哪都感觉不对——相当相当不自在了!
一想到南下一个多月的路,一直要和这个家伙面面相对,就忍不住欲哭无泪,唉声叹气。
后知后觉,自己的不情愿实在是太明显了,于是把叹气换成了哈欠。
“昨个没睡好?”肖祁正了正身子,修长的手指就搭在车窗上。
可眼神,像是粘人的糖糕,一直在夜萧儿身上,不曾下来。
“哦,还,还好。”夜萧儿忍不住在自己的将军披风之下,用指甲抠着自己手上的肉。
正在想用什么法子能远离马车一会儿,好出去透口气。
浔儿蓉儿就别想了。
上一次离开马车,已经用过这个借口了。
“给本座看看你的伤口。”肖祁直了上身,微微地向她靠去。
“啊,不用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她的细胳膊给拽了过去。
当然是轻轻的拉扯了过去。
但充满着力量。
让人根本无法抽离,也无法反抗。
对面的男人,板阔的宽肩,撑拔那身玄色蟒袍,领口斜斜裸露一片干净的皮肤。
上方就是他的喉结,和那道狰狞的伤疤。
夜萧儿一颗活泛的心往下一沉。
怎么弄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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