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的教官像是知道我的急切,居然提前解散二十分钟,让我感激涕零。
我像急于归巢的小鸟一样跑到更衣室,拿起手机就往外边跑,连柜子的门都没有关。
找了个相对僻静的地方给李诚拨电话,听到他那边的振铃声音,我差点喜极而泣。
听着规律的嘟嘟声,心脏紧张得嘭嘭乱跳。
三十秒过去,蜂音冰冷,心里的雀跃开始缓缓下沉。
如果李诚不接电话,那我真的无计可施了。
甚至于我在考虑,要不要趁着没有正式开课请个假回趟林城,当面和秦彻解释。
自己犯下的错当然得自己埋单呀。
由此越发的懊恼,当时怎么就脑子发轴没有好好的说再见呢。
抬手就捶了脑袋一下,不想这一捶不要紧,把电话捶通了。
天,通了!
我激动的不知所措,好多想说的话就因为激动而堵在喉咙口,一时不知从何说起。
是李诚先开口的,“梧桐...事...喂...心。”
好容易打通的电话,一个字儿都没来得及说呢,挂断了。
再拨回去,提示无法接通。
再拨,关机了。
我拿着手机,看着黑掉的屏幕,郁闷难当。只觉得从前是我的救赎的人,此后可能会成为我的劫。
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几天,秦彻还是毫无消息。
我每天晚上都要在网上逛很久,一次次的在搜索栏里写下他的名字或林城秦氏相关的字样,网上一片平静,这让我安心不少。
信息时代,但凡哪里有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网友的眼睛。
若是秦彻真的发生什么事,网上多多少少会有点消息的。
有句老话说得好,没有消息,就是最好的消息。
为期半个月的军训终于结束了,明天就是会操的日子,我的皮肤也由冷白变成浅麦色,黑了两个色号,看上去倒比白的时候更显健康。
会操嘛,就是给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