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,她倒也没有多纠缠,而是趴在床头呜呜的哭了。
你怕被打我就得给你说情,可是,你挨打和我有个毛线关系。
再说了,又不是我封杀你家的,谁封杀的找谁呗。
“梧桐,看在我们同班同学的面子上,你帮帮我,不,救救我吧。”
我严肃的翻了个身,避开她身上呛人的香水味,“没本事,帮不了。”
不是我不善良见死不救,而是不信任陈窈窈的人品。
农夫和蛇的故事总是让人头脑清醒。
更何况,秦彻做此决定是为给我出气,我不能没有立场对吧。
陈窈窈被赶走了,李诚出去抽烟,秦彻去医生那里问事情,留下我一个人在病床上躺着。
头上的伤口很疼,后脑也晕得厉害,索性闭着眼睛养神。
一边养神一边寻思,时间越不够用越要浪费,这又不知得多久,唉,命苦哇。
病房的门吱呀一声,有人进来了,没听到脚步声呢,浓郁的香水味先飘了进来。
陈窈窈去而复返,想要做什么。
我没有睁眼睛,而是暗中提高警惕,外侧的右脚暗暗蓄力,只要她敢动我,我就一脚把她踹飞。
等了足有一分钟也没有动静,我正琢磨要不要睁眼睛时,她说话了,声音里带着极深的恨意,“你等着,看我怎么弄死你。”
秦彻回来时,我望着房顶发呆。
陈窈窈离开前说的那句话像是一个诅咒,让我心里特别的不舒服,浑身发冷,如同被什么冰冷粘腻的东西缠住似的。
“发什么呆,很不舒服?”
“没,就是有种被野兽盯上的感觉。”
身体没有大碍,在医院观察到半夜便出院了,秦彻进不去公寓,是吕晶晶下来接的我。
小妮子见我脑门顶着纱布、一步三晃的样子,气的把陈窈窈祖宗八代都问候到了。
很快来到周五,被圈了一周的同学们欢呼着做鸟兽散,本地的回家,外地的自己出去找乐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