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脸被按着贴在他胸前,质地上乘的布料摩擦着我的面部肌肤,麻麻的、痒痒的,耳边是他强有而力、韵律感十足的心跳。
“你干嘛抱我,放开,快放开,流氓。”
“不放,就不放。”
“还有人呢,松手,真讨厌,秦彻,你放开我。”
“不放。”
前座的两个人没耳听没眼看的升起档板,把后座分隔成独立的空间。
我到隔板升起来,脸更红了,气的用小拳头去锤秦彻的肩膀。
不过是绊了几句嘴,还把隔板升上了,这算什么嘛。
生平第一次,我体会到了羞恼二字的真正含义,下意识地抬手捶打秦彻,却忘了以前在读现言小说时最不耻的就是这个动作,老是觉得做作。
想要捶秦彻缓解一下尴尬气氛的心是真的,奈何力气太小,姿势也受限,被秦彻握在手心按回原来的位置,“听话,再抱一会儿就放开。还有一段路,睡会儿。”
什么叫再抱一会儿就放开,睡不睡和抱不抱根本没有必要关系好吧。
又挣扎几下,秦彻的胳膊像焊住似的纹丝不动,累得我气喘吁吁,不知多久没有得到补给的身体虚软无力,只好无奈放弃。
车子里弥漫着淡淡的真皮味道,轻柔的音乐若有若无,秦彻轻轻拍着我的后背。
渐渐安静下来,闭上眼睛,意识缓缓下沉。
......
莱恩在一所隐蔽的庄园门前下车,沿着雨花石小路走了进去。
助理胆战心惊地在后边跟着,暗中揣摩着他家老板不高兴的原因。
进入客厅,莱恩在宽敞地大厅正中央站定,修长的身躯巍峨耸立。
“老板,我去给您煮杯咖啡。”
“不必,去查下梧桐,事无巨细,不许遗漏。”
助理抹了把冷汗,应了一声摸出手机打电话。
他就知道,他家老板是为了没能将梧桐带回来才动气的。
想不明白的是,如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