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退了房子,搬回公寓,又开始了每天教室、公寓、实验室三点一线的生活。
秦彻也不常来学校,我旁边的位置一周五天至少两天是空的。
我疑惑的问他老是这么缺课,就不怕被劝退吗?他这才告诉我,在京大他是个特殊存在,上不上课不重要。类似的文凭他十五岁就已经拿到手了。
从小到大,老师都夸我是天才,即便我那眼高于顶的司师兄都服气的说我就是为科研而生的,我也一度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,甚至为此很是沾沾自喜过。
直到秦彻和我说他十五岁已经拿到这个那个国内外的什么证书,我的骄傲被瞬间压垮,再也得意不起来了。
如果说我是人才,那他秦彻就是鬼才,我拼命努力才得到的东西,他不费吹灰之力的已经拿到了。
多气人!
没办法,只能更加努力。
于是,我杜绝一切社交,包括和晶晶交流小秘密的时间,把所有精力全部放在学习上。
晶晶纳闷的问我是不是天生的受虐体质,学习那么枯燥无趣的事,为什么我做起来像是可以连命都不要也必须做好似的。
我竟无言以对。
想了半天才告诉她,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领域,就比如她擅长打球,而我只是恰好擅长和那些数字字母打擂台而已。
开学两周,秦彻来学校四次,每次都想和我约饭,都被我行色匆匆的拒绝了,弄得他颇有怨言。
这天刚下课,我正在收拾桌面的东西,准备装好就跑,秦彻一脸幽怨的趴在我桌上,用脸颊压着我的本子,可怜巴巴的说,“小乖,米粉婶都想你了,你去看看她吧。”
“哦,那你给我拍张照,再过去的时候,把我的照片给米粉婶看看。二二先生,请抬起你尊贵的头颅,你压着我的本子了。”
他耍赖的不肯动,还放肆的把两条胳膊也放了上去,不仅压住本子,连带着压住另一本我一会必须用的书,委屈的瘪着嘴巴,“照片冷冰冰的,只能看又不能说话,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