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道,“谁是你女朋友啊,秦彻不许再胡说了,我们只是好朋友。再乱说,我,我,我就不理你。”
抱起好容易收拾好的书包,我没出息地落荒而逃。
一直到跑出教室所在的走廊,我似乎仍然能够感觉得到背后那两道追随目光的**滚烫,而心脏跳得快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似的。
京都的三月确实回暖,但温度也在十度左右,并不算暖和。
跑出教学楼大门,冷气扑面而来,脸上的温度快速下降,头脑也清醒了,被秦彻握过的那只手热得仿佛被沸腾的水包围着一样,热得要命。
这个秦彻,真是疯了。
今天的实验我主要是观摩,由师兄亲自操刀。
我站在师兄身边努力的集中精力,却发现注意力根本不听我的安排,走神走得厉害,眼前老是出现秦彻坏笑着的样子,不由面红耳赤。
师兄终于发现了我的异样,休息时问我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,我不会撒谎,又不好意思说实话,只能讷讷的不敢抬头。师兄站了一会儿,冷笑一声,“哼,出息。”
这两个字让我更加的羞愤,什么呀就出息,不能什么都和出息挂钩吧,这种诊断不该由我风光霁月的师兄说出来,太过武断,不符合他严谨的治学精神。
这天晚上,我回到寝室已经过了二十三点,再把当天记下的一些知识点做完归纳整理,又过一个多小时。
躺在床上,居然怎么也睡不着,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什么也不要想好好睡觉,可困意就像离家出走了一样,看不着归期。
眼睁睁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溜走,第一次有了失眠的感觉。
我为自己的阴暗感到羞愧,又为秦彻的存在感到恐慌。我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,心里乱得厉害。
小说上总是说坠入爱河的男女辗转反侧、夜不成寐,难道我也是坠入爱河了吗?
实在睡不着,也想不通,便在小群里发了一条消息:男生说你是他的女朋友,算是告白的一种吗?
我以为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