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彻说当时他也非常的奇怪,明明前一秒我还在为他能够醒来而战斗,结果他真的醒来了,我却拒绝转过身和他见面。
他说,“小乖,你一定不知道,你是个怎样的矛盾体。拒绝我拒绝得那样彻底,可声音在我听来,根本就是在和我撒娇。听到你那个小调调儿,我骨头都软了。”
这是我有生以来听到的最贱最撩的情话,竟让我无言以对。
我固执的不肯转身,可后来还是转了过去,只因腹黑的家伙坏心眼的低呼了一声疼。
四目相触的那一瞬,我哭得不能自抑。
除了哭,我不知道做什么才好。
我想秦彻一定是属太平洋的,不然为什么只要有他在,我流泪的时候格外多!
开心时会流泪、难过时会流泪、孤单时会流泪、见到他笑吟吟的望着我时,也会流泪。
人人都说女人是水做的,在我看来,秦彻才是水做的,他是我泪水的源泉。
我站在原地,垂着头一个劲儿的哭。
秦彻费力的抬起右手伸向我,“小乖,来。”
我像被束缚住四肢一样,连移动轮椅的力气都没有,只会傻傻的透过朦胧的泪眼和他对视。
李诚恨铁不成钢的愤愤把轮椅朝着病床的方向推了过去,“叫你呢没听见是怎么着?刚才不是为了彻在发疯吗,怎么这会儿倒装上矜持了。”
我被推得猝不及防,轮椅的轮子撞上床沿,人扑倒在秦彻的病床上。
摔得有点晕,等我反应过来,一只微微沁凉的大手正柔柔的抚摸着我脖子手上的一条伤口。
“小乖对不起,没能护住你,是我没用。”
他的声音充满自责。
可是秦彻,你已经用命在救我了,还要如何护住我?
“二二,你的伤口是不是老疼了?我问过医生,他说你的伤可重了。上次家法的伤还没痊愈,现在又受了这么重的伤。二二,似乎和我在一起,你老是会受伤,我是丧门星吧。”
“傻小乖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