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“小爷两只眼睛都看到了,怎么,敢看不敢认?胆小鬼。”
我:......
这个李诚,真该把袜子脱下来塞他嘴看,看他还怎么胡言乱语。
秦彻并不参与我和李诚的斗争,而是微敛着精致的眉头,一口一口吃得极有口味,仿佛绅士在吃最昂贵的鱼子酱,姿态异常的清贵好看。
如果不是他唇角的笑意让他看起来贼兮兮的有点贱,还真就被那副矜贵清冷的外表给骗了。
我被他笑得恼羞成怒,在桌下用力踢秦彻一脚。
不想腿刚抬起来,没等碰到秦彻的腿呢,两只大长腿像剪刀一样,干脆利落的夹住我尚未找到目标的那条腿紧紧夹住。
就都的春末夏初,温柔在二十**的样子,已经非常暖和。
秦彻只穿着单薄的条纹病号服,我的腿被他两条腿困住,他身上热烫的温度炙烤着我的腿部肌肤,源源不断的热度仿佛最新款的温度传感仪,我的整个人都跟着热了起来。
我的腿被他夹在两只膝盖的中间,热得像是要着火一样,扯也扯不出,不扯还不行,急得快要哭了。
我的腿在下边挣扎,秦彻的两条腿为控制我也是拧得像铁钳一样紧。
由于挣扎不过,脸上不自觉的带了急切和窘迫。
秦彻却微垂着头,专心的对付面碗里还剩一半的面,连头都没有抬,英挺的背挺得很直,眼睛紧紧盯着面碗,根本就没有看我,脸上一片淡定,仿佛那两条讨厌的大腿不是他的。
明明做着能气死人的事,脸上却一派风淡云轻,假的不行。
普天之下,能在这种时刻做到如此坦然和无辜的,恐怕只有他。
真能装啊,演得是真好,如果不是没那本事,我真想建议主办方赠他座小金人儿,鼓励他把戏养到最好。
“什么味道?”秦太太踩着高跟靯嘚嘚地来了,夸张的扭着鼻子四寻找味道来源,一开口就是,“难闻死了,管家,赶紧过去扔掉。”
她拿着一方锦帕捂住口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