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,人家状元的手都收在桌洞里,怎么可能是状元干的,眼睛有病吧。”
“错,状元用的是意念,意念懂不懂?您二位可要小心了,万一状元把这意念伤人的秘诀外传了,你二位可有生命危险。”
“不是这二位哪儿来的,知道什么叫代码吗就敢插班,我导就不怕拉低全班的整体素质吗?”
“看你说的,咱们的素质是谁想拉低就能拉低的吗?这也太把他们当成人物了吧。”
“不是我就想问问这位秦同学,听说你是秦彻的私生弟弟,跑到我们班来旁听,是为了替你哥追妻啊,还是来保护嫂子尽孝道的呢?”
“兄弟和嫂子是平辈,用不上孝道这么有人情味儿的词儿。”
“不是你没听说过呀,长嫂如母,私生弟弟孝敬孝敬亲娘一样的嫂子,这可是大好事,这要是放在古代,都能记入二十四孝。”
同学们的七嘴八舌,成功让秦玉的脸色在青黑和紫红之间转变,像个因为调错色彩马上要被丢弃的调色盘。
陈窈窈还想说些什么,嘴巴张了张,最后识趣的紧紧闭上。
众口铄金,她不是对手。
经历过陈家的覆灭,和被家人抛弃,她倒是成长不少,至少之前的不可一世和自视甚高收敛了大半。
上午两节大课,我跟得有些困难,耽误四天课程,进度有些吃力。虽说在医院醒来就一直在自觉,可有些东西,听一节课和自己琢磨有着很大不同。
中午下课铃声刚响过,司师兄的电话就打了过来,“梧桐同学,五月中上旬有一场全国高校联办的比赛,作为大一新生中的佼佼者、京大进校时间最短便考入鼎班的传奇人物,师兄已经为你报名。”
我:......
去参赛的是我,难道不用问下我的意见吗?
古人云在家从父,出嫁从夫,夫死从子。
我:无父无夫无子,无所适从。
算了,暂时就听师兄的吧。
人在矮檐,不得不低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