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。
秦彻不满的哼了一声,我收回视线专心对付碗里的粉儿。
有些话不必明说,意会就够了,说得太透彻反而没有意思。
秦彻的手机响了一下,他解锁看了几秒,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。
“怎么那个表情,是家里有事找你吗?”
他摇摇头,说,“问你个问题,向日葵知道吧,每天跟着太阳东升西落。你是数学天才,分析分析。太阳落山时,它的脸是朝着西边的。你说,天亮的时候太阳从东方升起,他是么突然把朝向西方的脸瞬间变成朝向东方的呢?”
我:......
小时候,奶奶也会在小花园边上种几棵向日葵,秋天收获了晾干收起来,没什么嚼果的时候炒上一盘,够我吃上几天的。
那时我年纪虽小,却因知道那是种给我吃的,浇起水来格外卖力。
思空见惯的东西,一整个春夏日日相见,却从没想到过这个问题。
因为未曾想到过,便也不知道正确答案。
我被他问住了,颇有些无地自容。
枉我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感到很自豪,却连这么简单的题目都解不出来。
吃过饭离开时,我发现莱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,他坐过的桌上放着的碗里还剩下大半的蛋炒饭。
“浪费粮食有罪。”
秦彻煞有其事的应和我,“这种人早晚得做饿死鬼,老天爷不会饶了他的。”
说完,我和他相视而笑。
越笑越想笑,越想笑便笑得越欢快。
直到走出老远,我们还在开心的大笑,笑到肚皮发疼。
真是两个幼稚鬼。
秦彻居然带我去清吧,还是那家被晶晶去过一次就挂在嘴上的天阶夜色。
李诚早就到了,正坐在那里和一群似曾相识的年轻人侃大山,见我和秦彻进来,热情的扬高手臂叫我们过去。
那些人一个个衣着光鲜,神态倨态,和秦彻李诚走得那么近,应该都是京都排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