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累了,蹲个什么劲儿,“不蹲,脚酸。”
“好小乖,就一会儿,最多十分钟,脚不会酸的。人家都受伤了,你就不能听人家一次吗。”他软声软气的哄我。
我的手还被他握着,横在他唇边,他每说一个字,都有一小股热气喷在手背的肌肤上,激起阵阵细微却不容忽视的颤栗。
心被他哄软了,头脑开始发蒙。理智让我坚持着不蹲,但双腿不听话,有了行动的趋势。
“有话就这样说呗,非蹲下干嘛呀。”
他在嘴里嘟囔了一句什么,我没听清,傻傻的问,“什么,你是要上洗手间吗?我去叫护工。”
我站起来就要按呼叫铃,被他手疾眼快的一把双手并用抱住我的两条腿。
动作幅度太大,成功影响到伤口,他痛苦的闷哼一声,肩膀立刻泌出一层细细的薄汗。
“不去就不去,激什么动啊,抻着伤口了吧。多大的人了,做什么能不能稳当点啊。我看看,完了,那条最深的又开始渗血了。二二你就作吧,按你这么折腾,出院之日遥遥无期。”
他缓了好一会儿,脸色才恢复过来,朝着我艰难的笑笑。
我知道,他是想安抚我的紧张情绪。
我想要把手收回来,动作明明也不大,他却压抑的痛叫一声,比刚才那声还要惨上十倍。
心口猛地一紧,赶紧蹲了下去。
他趴在床上,不论我是站着还是坐着,都比他高出很多,根本看不到他的表情。
叫声这么惨,我急于知道他怎么了,便主动的蹲了下去,还凑到他身边,用那只闲着的手去拂他微长的额头上的发,想要看看他。
然而,不等我摸到他,便觉得脸颊被什么捧着固定住,温暖的木香突然袭来,我脑子一晕,唇便被两片温软含住细细的摩挲。
尾椎犹如突然过电了一样,窜上一股酥麻,双腿当即一软,身子无力的靠在病床上。
秦彻你这个厚脸皮,居然真的来搬局!
我不知道别的女孩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