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绷着脸爬上我的床,拉开带来的公文包,把里边的东西一样样的摆在床上,一一的说给我听。
房产、车子、股票、期权、积金、游艇、私人飞机,无所不有。甚至还有一百多条蒙古獒和藏獒。
这家伙,居然富可敌国!
怪不得看不上秦家。
不是,大半夜的不睡觉,你给我看这些干嘛。
“你对他笑了。”
我努力想了想,想明白他说的是秦玉。
我笑了吗?不记得呀。
就算是真的笑了,那也应该是兴灾乐祸的笑。
“没有,你看错了。”
“没错,你就是笑了,我吃醋了。”
我困得睁不开眼睛,“你到底想干什么,直说,说完我睡觉。”
他把东西踹到地上,人就附了上来,高大的身躯将我严严实实的压住,叼住我的唇柔柔腻腻的亲,大手不安分的探入轻薄的睡衣,在细嫩的肌肤上缓缓游走。
“困。”这是我的声音吗,居然柔媚成这样子!
“嗯,”他的声音含糊着,“你睡,我来就好。”
“不行。”
“嗯,那你来,我睡。”
特么地,要点脸成吗?
我左躲右挡,他右冲左突。
在那个月光皎洁的夜晚,秦彻像一条恶狼,将我吃得渣儿都不剩。
一整个晚上,窗前的小树不住的摇。
天快亮时,我累得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。
身上的那个坏人拿起我软绵绵的手,在中指上套上个凉沁沁的东西,然后又亲了上来,“宝贝,你是我的,套牢你,看你还怎么对别人笑。”
后来,我答应嫁给他啦。
婚礼是黎家张罗布置的,几乎可以说是轰动全国,数不清多少家国内外媒体现场直播,他们说这是他们见过的最盛大的婚礼。
玲子和小静千里迢迢的来了,她们听我讲完我的故事,抱着我哭了好久,我以为她们是心疼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