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陆言的解释。
柳茹有些茫然。
明明自己只是普通人，刚才却亲手解决了那只吸血鬼。
再加上，她刚才居然在吸取血液。
这种种情况。
都说明了。
她已经不在是个普通人，这种事情，只有怪物才能做到。
“你的确已经不再是普通人了。”
“但那个转化仪式当中，我做了一些小小的改动，总之，不要把自己看作吸血鬼这种，低贱的黑暗生物。”
不是吸血鬼吗？
那自己刚才又在做什么？？？
自己到底是什么？？
“那，我还是……人类吗？”
柳茹喃喃自语。
即便不是吸血鬼。
但刚才的那种行为，与她从骨子里都在厌恶的吸血鬼，有什么区别？
“嗯……这个问题有点深奥了。”
“同样生活在这片蓝天下，法师和普通人，是同一种生物吗？”
“真说起来，怪物和普通人，普通人类和法师，法师和怪物，这三组对照之中。在某种程度上，法师和怪物才是近义词，越是强大的法师，越像是怪物。”
“有时候，人心的险恶可比怪物要可怕的多。”
陆言想了想，想起柳茹的身份，笑着摇头，认真道。
“这些都不重要，只要你把自己当成人类的一员，那么，你就是人。”
看着陆言的眼眸。
柳茹感觉自己心中安定了许多。，
但她心头的迷茫，却没有一丝消减。
她从一开始就只是个普通人，从来也没有进入法师的世界，对于妖魔，也只是在教科书和图书馆有了解过。
陆言的那些解释。
她理解不了。
她现在，只想要自己一个人静一静。
自己找到答案。
后退了几步，不再去看陆言，快步跑入到了旁边的一片浓密的黑暗林道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