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怕就好。”
女子猛踩油门,跑车如火箭般飞了起来。
两旁的路灯杆如被飓风吹倒的秧苗般唰唰地向后倒去,模糊不清。一些小虫子如暗器般拍打在脸上,带来阵阵麻痛。
张楠感觉这女子在玩命,心中不由升起一丝恐惧,紧紧地抓住车门,不敢松手。原本晕坨坨的脑袋,瞬间变得清醒无比。
跑车开出了市区,速度愈发加快。
也许是男人天生就爱追求极速感,张楠的兴奋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。
伤心时唱歌,兴奋了也唱歌。
“……若不是身不由己,离开后的你应该也明了……”
女子也跟着哼唱起来,只不过她的歌声如杀猪般难听,比牛叫还要刺耳。
两颗忧伤的心在风中如狂魔乱舞般凌乱,释放,疯狂……
第二天中午,也就是刚才了。他感到脖子一松,断了的呼吸重新通畅。
那女人并未下死手,掐了一阵后就松开了。这事怪不得张楠,要怪只能怪自己酒后乱性。
喜欢老婆百亿家产,我却开三轮收废品产,我却开三轮收废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