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潘冰冰的下落。”
潘静儿心里一惊，看了一下门口，门已经关上，这才询问。
“你是谁？怎么找到我的，冰冰现在在哪里？”
“不要管我是谁，冰冰已死，是被人害死的，想知道真相的话，好好的和我合作。”
这潘静儿，长得实在是太有韵味了，比起方瑜，不知道要胜出多少倍。张楠忍不住多瞟了几眼，这等少妇，如果是被逼爷发现了，肯定会遭到毒手。
听到侄女已死，潘静儿一口气接不上来，伸长脖子，艰难的张了好几下嘴，人都快晕厥过去。好几秒过后，才呼出一口大气，脸色由紫慢慢转红，惊慌不已。
“不是真的，你说的不是真的，你到底是什么人？是不是警察？”
很显然，潘静儿已经相信了侄女已死，只是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。
张楠慢吞吞的点了一根烟，悠闲的吐着烟雾。这次把手伸进裤裆，掏出了手枪，放到桌子上，平静的说。
“我不是警察，但比警察有用，你相信我，就乖乖的和我配合，不相信的话，我立刻走人，你自己找警察帮你解开谜团。”
看到冰冷的手枪，潘静儿反而淡定了许多，她倒了两杯水，一杯给自己，一杯推到张楠的面前。
“我相信你，需要我怎么配合？”
“你和方瑜是大学同学，利用这层关系，充分打听她家里面的事，比如违法乱纪，不法贪赃。”
张楠不想隐瞒，直接说了出来。他不知道这个潘静儿有没有用，不过总要试试的。
“冰冰是杨智斌害死的？不会吧？”
潘静儿有点不可置信，再次露出惊讶的表情。
“不一定是他害死的，但和他有着间接的关系，他是其中一环，只要把这一环挖出来了，其他的也就一一浮出水面…”
张楠把有关潘冰冰的事，挑选一部分说出来，并把马六和杨智斌的关系，添油加醋的也说了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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