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地赶忙阻止,“好了好了,小孩子在一起打打闹闹很正常。”
两人都是憨厚老实的庄稼人,识字不多,在屯子里人缘特别好,与各家相处得都不错。
宋清秋拉着妹妹冲着他们鞠了一躬,“谢谢叔叔婶子的大度,磊子的棉袄我拿回去修补,帽子过几天送来。”
“我们自己缝补一下就行。”刘母中等身材,四方脸庞,由于长年在地里干活,脸上的皮肤显得很粗糙。好像好几夜没睡上安稳觉,她两只眼睛深深地陷了进去。
正好玉米发糕出锅,她热情地捡拾两个出来,让宋清秋拿着。
刘莎明显不悦,怒目圆睁,嘴唇紧抿,恶狠狠地瞪着宋清秋姐俩,神情十分凶恶。
下一秒,便将她们给轰了出来。
刘母叹息道,“你这孩子,都是一个屯的,抬头不见低头见,事情说开就完了。”
刘莎没理母亲,快步追出来,给出严厉的警告。
“我马上要到城里舅舅家进行高考复习,我不在家,宋清娇要是再敢欺负磊子,我饶不了她,也包括你。”
“以防在发生此类事,我会好好管教我妹妹,你也嘱咐你弟弟别跟她玩。”
一转眼,宋清娇不知跑哪去了。
宋清秋寻不到她的去向,索性回家。
刚进门,就听到宋清娇吧啦吧啦竹筒倒豆子,向母亲哭诉,“妈,你看看呀,我姐都把我胳膊掐紫了······”
她惹了祸,还恶人先告状!
宋清秋忍无可忍跑进屋一股脑地道明情况,最可怕不是母亲明了事情的严重性仍旧偏袒妹妹,可怕的是母亲认为妹妹没吃亏,此事她不该管。
“好,好好,我多管闲事!”宋清秋现在饥火烧肠,饿得不行,扭头向外。
宋清娇只觉得报了仇,一脸得意地冲着她做了个鬼脸,跳下地,拿起炕洞下的两个空罐头瓶,拔腿跑了。
那两罐头瓶连商标都没撕掉,莫非?
“宋清娇你给我滚回来!你是不是又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