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两本书,揣进大棉袄里,回了家。
宋母每天都跟盯贼似的,盯着宋清秋,见她按时回来,也没说什么。
好不容易挨到报名的日子,宋清秋与何明兰约定在屯子外碰面,她背着剪纸包坐上她的自行车前往报名地点。
本以为她们来得够早了,没想到报名的队伍已经排到二里以外。
北风怒号卷飞雪,依然挡不住人们热火朝天交流高考的热情。
随着长长的队伍缓缓前行,宋清秋紧紧攥着户口本,她的心已被快乐和激动填满。
经过一个半小时的等待,终于轮到她,快速填完报名信息,又在在政审表里填上贫下中农的字样。
工作人员贴心地叮嘱她提前准备好一寸照片。
宋清秋从小至今没照过相,她家东屋墙上挂着的相框里,有年轻时的父母,还有死去的哥哥儿时照片。
叫上何明兰,一块去附近的照相馆照相。
照相馆里也是人满为患,不过照相速度挺快的,一会儿就轮到她们。
从里面出来,碰到刘莎她们。
刘莎大吃一惊,“你不是说不参加高考吗?”
“那是之前,现在我也想来凑凑热闹。”宋清秋坦诚道。
刘莎的同伴鄙夷地瞅着宋清秋,“你们家穷,我看你的脑袋也灵光不到哪里去。你参加高考好比站着茅坑不拉屎,白白浪费资源。”
宋清秋没理会这种无事找茬的人,这时她看到初中的一位女同学于晓英,上前打招呼。
这个女生学习不错,可惜他父亲成分不好,好在今年高考政审明确要求对所谓家庭出身不好的考生应一视同仁,主要看本人表现,破除唯“成分论”。
女生才鼓足勇气前来报名。
刘莎的同伴阴阳怪气道,“哎,又一个不安心劳动、资产阶级世界观没有得到完全改造的人,政审肯定不会给她过,枉费力气。”
为了显示自己的优越感,她的嘴里的毒液似乎从未停止流淌,无时无刻在侵蚀周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