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说教了一路。
回到家里,坐在炕头,嚎啕大哭,“我这辈子没这么窝囊过,她宋清秋算个什么东西呀。以前抢我风头,现在倒好直接抢了我生意。我跟她没完,没完!”
她丈夫孙乔安询问儿子才弄明白事情的原委,温声相劝:“你们假借他人名义接生意本就不对,当时就该想到退单的后果。”
“你怎么还向着外人说话呢。”
“行啦,干嚎什么玩意!”孙大富端着茶缸子走到窗外,冲里高声喊道,“想想新一年的评选吧,你这一年干的那些事,自己心里没点数吗。”
白璐立即止住哭泣,“爹,我这就想办法去。”
孙大富摇摇头,“你这回悬呐,我听说很多人推选老牛婆当妇女队长。”
白璐慌了神,擦了擦眼泪,夺门而出,打听消息去。
初六那天,全队社员齐聚队部会议室,人手一票。
生产队长毫无疑问还是葛队长,副队长嘛依旧是孙大富。大家伙儿还选孙大富原因是他点子多,能带大家搞副业。
轮到选妇女队长,宋清秋一家将手里的票全都投给了老牛婆。其余人一脸严肃,没有任何交流投出手里的票。
经统计,白璐比老牛婆只多一票。
白璐吓出了一身冷汗,好在胜出了。
老牛婆调侃,“若妇女队长是?产队妇??的佼佼者,我看咱们的宋清秋同志也能干。”
何母等人附和着,“对呀,清秋明年你也参加评选呗。”
宋清秋没兴趣去参与这些,何况她还要去读大学呢,赶忙推诿,“我?你们都是我在生产劳作中的前辈,我一个小姑娘,有很多要跟前辈们学习的。”
“谦虚喽。”老牛婆瞥了眼白璐呵呵笑着。
推选过后,队里恢复往日生产。
宋清秋一边出摊赶集,一边等高考录取消息。
月号,许增良收到录取通知书,如愿被哈尔滨师范大学录取。一张十几厘米大的薄纸上印着学校的名字,下方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