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不久,但对于一次收到六封信的宋清秋,印象格外深。
邮递员停下车子,从搭在车座上的邮包里找出她的信。
宋清秋接过信道谢,却瞥见母亲抱着弟弟针灸回来,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,慌忙把信塞进袖筒中。
“妈,你回来了。”
宋妈妈斜睨着女儿,冷冷地问道,“你在这干嘛?今天没去赶集吗?”
“大集还没开市,我去趟鹤城送货刚回来。”宋清秋如实的答道,拿出八块钱,“这是卖剪纸的钱。”
宋妈妈死死地盯着她,“刚才跟邮递员聊什么呢?”
“卖剪纸的事。张嘴三分利嘛,多问一句说不定就能多个买主。”宋清秋简单明了的说完,背着箱子往家走。
她心里却想着袖子里的信。
何一这次怎么只寄来一封信,莫非训练没时间写?
进家门,放下箱子,直奔茅厕。
躲在四下透风的茅厕里,拆开信。
只有短短三行字,比起以往的长篇大论,可谓句句有厚度,句句浓缩着深情。
他要上战场?
宋清秋有些不知所措,呆呆地看着信,随后风风火火地跑去队部,“葛队长,有最新的报纸吗?”
“在这。”葛队长把手边放着的报纸递给她。
白璐眯着眼看向她,讥讽道:“你上报纸了?”
“没。”宋清秋吐出一个字,在报纸上仔细寻找了一番,也没找到任何有用的信息,反倒是看到白璐养兔成为养兔能手上了报纸,她默默地把报纸放回原处。
白璐喊住她,“宋清秋,孙岩认识个城里小伙儿,在酱油厂工作,就是腿有点瘸,不过呢,可以满足你们家彩礼要求,找个时间见见。”
“谢谢白队长好意,我现在只想挣钱,不谈对象。”
“许家不同意你和许增良的事,你就别白浪费青春,大好年华,别因为一个男人毁了自己啊。”
白璐故意望她伤口撒盐,“瞅瞅你妈妈的为人,想在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