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清秋最喜欢闻这种味道,之所以喜欢那是因为里面含着一种喜庆的味道。
那个男子又对何妈妈说,“张国英同志,还有一件事必须告诉你,何明远同志在作战中受伤了。”
“严重吗?”何妈妈急急地抓住男人的胳膊,问,“伤到哪了?”
“何明远同志身中三枪,手受伤了,已经脱离危险。何明远同志这会儿在战地医院接受治疗,你放心吧,那里医疗条件很好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何妈妈叹了口气,千里迢迢的,再担心也无济于事。
目送四人离开,何妈妈拉着宋清秋发着牢骚,“这个臭小子,写信总是报喜不报忧,要不是区领导来,我都不知道他受伤了,呜呜·····”
“他可能是怕家里担心着急。”宋清秋心里五味杂陈,握住何妈妈的手说着安慰的话。
许妈妈走过来,劝慰道,“行了老蒯,明远这孩子心疼你,你就别拿怪了。孩子立功了,你该高兴,走吧。”
宋清秋和许妈妈拉着何妈妈重新回到会议。
“清秋,你把破瓣的豆子怎么扔到挑好的豆子堆里了?”许妈妈不解地看向宋清秋,见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,“怎么了这是?你遇到什么难事了?”
宋清秋回过神,笑着摇摇头,紧忙挑出破瓣来,“这几天我整宿的失眠,刚才走神了。”
“我家有秋天摘下的刺五加,你拿回去些泡水喝。”
“唠唠,干了什么玩意!”白璐慢悠悠地走向宋清秋,狠厉的盯着她,“好坏不分,我看你是卖剪纸卖傻了。”
这时竟有人添油加醋,“光顾着唠嗑,哪能看清豆种的样子。”
宋清秋本来心情不好,直接开怼:“你煽风点火这么拿手,为什么没有去烧锅炉呢?”
“我就是看到你一个劲儿唠嗑,我要揭发你,怎么滴。”
“嚯,这是什么品种,怎么这么凶?”宋清秋不屑地看了眼身旁那女人一眼,对白璐解释道,“白队长,我刚才一不小心把破瓣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