岩笑了笑转移话题,管服务员要了一瓶北大仓酒。
“凉啤酒这玩意喝着冰凉解解暑还行,想喝爽还是白酒。来,陪我喝完这一瓶,算完。”
“行,一人一半。”何明远喝了几口,这酒够劲。
下意识看了眼酒瓶上标的度数,度!
半瓶酒进肚,何明远就感觉头有点发晕,自己啥时候酒量小了。
“你小子战斗力不行。”孙岩嗤笑一声,又自顾自地倒上一杯啤酒喝着。
“可能跟天天熬夜有关。”何明远顿觉得有些犯困,单手支着脑袋,两眼忽睁忽闭。
大半个钟头过去,他趴在桌上睡着了。
“何明远?”孙岩叫了几声,毫无回应。
孙岩结了账,背起他向外走去。
等他们进了小巷的破旧房间时,天色开始有些雾蒙蒙的黯淡下来,飘起了细雨。
孙岩把他放在满是尘土的炕上,勾唇冷笑,看着他即将身败名裂,竟没有太大的激动。
转身出来,看了看四周,快步离开。
何明远头痛欲裂,心里念着宋清秋,即便他醉的不成样子,强撑着身体从炕上翻下来,跌跌撞撞地往外走去。
手撑着一把黑色大伞的刘莎走进了院子,她抑制不住心里的激动,低声喊着,“明远哥,我来了。”
她不知后面还有条尾巴跟来。
兴冲冲地进了屋,哪还有何明远的身影。
孙岩这滚蛋,骗我!
刘莎边跺脚边大喊大叫,将手里的雨伞狠狠地砸在地上。
正当转身时,遭到重重一击,便失去了知觉。
她为了生米做成熟饭,特意喝了不少酒,这样便能装成与何明远一起醉酒,无论发生点啥都水到成渠。
何明远扶着墙,迷迷糊糊地沿着胡同另一端走去。
宋清秋骑着自行车往回走,差点撞上他,“同志你没事吧?”
坐在道边睡着的何明远潜意识地咕哝了句,“清秋——你怎么才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