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被人算计利用跑来咬我,我还要跟狗好好说理不成?她脑子不好,难不成你孙岩脑子也不好,还是觉得我脑子不好啊?”
众人:“······”
刘莎刚想开口反驳,宋清秋继续说道,“刘莎你做的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,大庭广众之下,我就不搬出来说了,你好自为之。”说完,扬长而去。
孙岩望着刘莎被打红的脸颊,低声问:“事成了,你怎么感谢我?”
“等何明远娶了我,定会好好感谢你!”刘莎咬牙切齿地说完,推开他,骑上车子飞快地消失在人流中。
周围挤满了看热闹的人,他们用惊奇的目光注视着道貌岸的孙岩,同时纷纷猜测,他就是那个脚踏两只船的男人,大骂他风流成性的负心汉。
孙岩莫名背锅,怒斥众人不分青红皂白冤枉好人,他只是刚才那女孩的朋友,他们的事与他无关。
可众人却不信。
孙岩浑身是嘴也说不清,赶紧溜之大吉。
何家。
忙了将近一个月抽空回来休假的何父,提着两瓶老白干乐呵呵地进了屋,“老蒯,炒两硬菜。”
“来了。”
尖椒干豆腐,蒜末茄子上桌。
何妈妈品了两口酒,菜刚递到嘴边,就看到刘莎边抹着眼泪,边进了屋。
何妈妈愣了下,与何爸爸对视一眼,“莎莎你这是怎么了?”
“婶子,我被明远他······”
刘莎泣不成声,话也说不完整,把何妈妈急得不行。
她扔下筷子,下了地,让刘莎坐下慢慢说。
“明远把你怎么了?”
“我被明远欺负了。”刘莎瞬间滂沱流涕,哆哆嗦嗦地从兜里掏出那张单子放在了桌上。
事发突然,何妈妈看完单子上的内容,整个人都是懵的:“啥时候的事?”
“一个多月前,我们俩都喝多了,就那个了。”刘莎低垂着头,断断续续讲完事情经过。
何妈妈听完又气又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