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老家剪纸呢。”
“这么说你同意了。”他的心跳如鼓,热血沸腾,激动得近乎失控。忽地站起,给宋清秋倒了一杯橘子汁,“秋儿,谢谢你!”
“跟我客气啥。”她心里盘算着趁这个机会拜访济南当地的老剪纸艺人,好让自己的剪纸技艺再上个台阶。
家庭团聚的欢声笑语在屋内回荡,用餐也渐渐接近尾声。而窗外不知何时飘起了斜斜的雨丝,敲打着玻璃窗。
明天的火车,今天下午就得把票买了。要出远门,店里需要提前做一翻安排,宋清秋起身与众人道别,何明远紧随其后。
赶到火车站,何明远掏出钱包买票的时候,这才想起自己已经把工资全都寄给了战友。
今年五月份,大王和小湖北参加了法卡山收复战,他们在法卡山号高地遭遇越军猛烈攻击,断臂残疾漫天飞舞,惨不忍睹。
大王和小赵重度残疾,现如今还在野战医院进行救治。
宋清秋看出他的窘迫,立即买了两张火车,“忘带钱不要紧,我已经替你付了。”
何明远不好意思地抬手搔头发,如是坦诚:“我攒的那点工资全都寄给战友了,一会儿回去我跟站长预支点工资出来,再还你。”
“甭还了,路上你负责咱俩的伙食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
两人聊着走出火车站,分道扬镳。
“刘莎?”
宋清秋与刘莎迎面碰上,刘莎比以前圆润不少,自行车前坐带着一岁左右的男娃娃。
她自打回家生产后,便辞去粮站的工作。如今刘莎在白雪冷饮厂工作,儿子送到一家育红班托管。
此刻她带着孩子准备回屯看望生病的母亲。
宋清秋扫视着眼前的白白嫩嫩的小娃娃,乍看孩子长得竟然跟新大海有几分像。
细看呢,孩子长得像刘莎。
新大海对孩子一直视如己出,周围人以及新大海家里人从未怀疑过孩子不是新大海的。
这也是刘莎特别欣慰的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