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将头埋在她颈窝里,贪婪地呼吸着属于她的味道,然后苦笑,“让某些人知道你名花有主,免得再惦记。”
宋清秋双手抵着她的胸膛,“我不是已经拒绝了那些男人了吗,你还在吃醋呀。”
一个人影从街头那边匆匆走来,宋清秋轻轻推开他,压低声音道:“时候不早了,你赶紧回去休息吧。”
“宋宋!”
是许曾良回来了。
“良子哥,也回来开会吗?”
“是啊。”
许曾良带毕业班忙得不可交,为参加屯里的会议特意跟学校请了半天的假。
瞥了何明远一眼,然后拉着清秋唠家常,语气略带埋怨,“我忙起来一两个月不一定抽身回来趟,前段时间我得了重感冒,我让崔老师给你捎信,你都没功夫去看看我。你心里还有没有我?”
听他的声音还是沙哑的,显然还在病中。
清秋笑着安慰:“那个时候菁华病得厉害,我在医院照料她,脱不开身吗。”
实则,她连捎信的人都没见到。
瞧许曾良认真的模样,又不像撒谎。
清秋眯眼思索,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。
许曾良邀请她去家里住,清秋一口回绝,“我住惯了我们家西屋,谁家也不想去。”
罢了!
“嗯?”他的手无意间触碰到她手上的戒指,许曾良的瞳孔皱缩,立即做出让步,“明早我叫你去我们家吃饭。”
“行啊,你也赶紧回去休息。”宋清秋走到篱笆墙下,扒着篱笆杖子,跳进院子。
留下一个利落的背影,像猫一样野性迷人,看得许曾良和何明远目瞪口呆。
两人没有任何交流,向相反方向走去。
许曾良回到家中,吃过晚饭后躺在炕上,想起清秋手上的戒指,难免生出诸多猜疑。
一夜辗转难眠。
天蒙蒙亮,他跑去敲响清秋家的大门。
清秋推门出来,隔着篱笆杖子跟站在晨曦下的人打招呼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