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半路,她心虚地看了清秋一眼,又改口说,所有传言她也是听来的。
宋清秋冷声怒喝,“说,从哪听来的?”
“那个···”刘大娘支支吾吾半出个所以然,宋清秋拽着她胳膊,疾步上前。
离着村委会越来越近,刘大娘惊慌地喊道,“我无意间从白璐那听来的。”
好你个白璐!
宋清秋气势汹汹地找到白璐理论,“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跟人睡了?跟哪个男人睡的?”
白璐见事情败露,不疾不徐地应付道,“城里男人多了去,我还知道是哪个。”
听闻,宋清秋乐了,“我怎么听说,我叔跟寡妇好上了呢。”
“你?荒谬!”
“这有啥荒谬的,我叔给马寡妇挑过水,给刘寡妇盘过炕······反正我叔很受四邻八屯的寡妇们的欢迎。”她顿了顿又道,“要不让我叔自证一下清白。”
“胡闹!”孙乔安从屋里出来,铁青着一张脸怒斥她,“你这孩子信口胡说,坟头跑火车,缺德还冒烟!我没干过的事,为啥要自证清白。”
孙乔安冷瞪着媳妇,“女人头发长见识短,有嚼舌根的功夫,多挣点钱不好。”
“可不是呢。”宋清秋笑着附和,“还是我叔说话有水平。”
白璐不想事情闹大,心不甘情不愿地在村委会大喇叭里向宋清秋道歉,这才平息这场无端的风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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