恋情,她是了解的。只是,她从来不知道两人曾经都深爱彼此,许曾良也许下了此生为她不娶的誓言。
她也知道当年若是许妈妈利用手段拆散了两人,可她心里就是不甘心。
事过境迁,宋清秋早已嫁为他人妇。
他也该手心了吧。
她深爱他,他就是一块冰疙瘩,早该焐化了。
看完这些书信,她才发现自己仿佛在他的世界里从来出现过,丁点痕迹都没留下。
她活成了笑话!
屯里最大的笑话!
许曾良心中苦恼,骑车回来,想独自安静下。
一进院子,就看到小屋的灯亮着。
他的心不由得揪紧,进贼了?
许曾良摸起一根棍子,飞奔过去,踹开了门,看到铁皮箱里的东西散落一地,扔掉手里的棍子,一把推开崔若楠,弯腰将地上一封封信捡起。
“以后没我的允许,你不准踏进整个屋子半步!”
许曾良将脏掉的信纸在衣服上擦了擦,装回信封,然后一封封放进手提袋里。
瞧他对待这些信就像呵护珍宝似的,醋意已经让崔若楠失去理智,一把抢过他的手提包,抓起一把信用力撕扯着,“她都嫁人了,你还留着这些信,你把我置于何地?我偏不让你留着······”
许曾良赶紧上手争夺,“崔若楠,这些信是我的念想,放手!”
“我偏不!”
崔若楠抓起放在窗台上的打火机,笑得一脸邪恶,下一秒,点燃手里的信,扔出了门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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