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父怒瞪着他,“敢做不敢当,现在怕丢人了?”
“爸,你消消气,我没有背叛若楠。都是若楠瞎想的。我,我也是难言之隐。”
岳父端着官架子,瞅了瞅他,坐在办公桌后面,敲了敲桌子,吐出一个,“说!”
“哎!”许曾良挪步立在桌前,斯哈了半天,信口胡说开,“我那方面不太行,与若楠在一起力不从心。结婚时常长了,我压力越来越大,药也没少吃,但没有任何起色。我只能躲着若楠,她就认为我在外面乱搞。我不想耽误了若楠,就提出了离婚,可她不同意。”
岳父顿时同情他一批,“你和那个叫宋清秋怎么回事?”
“我和宋清秋的事,岳母和若楠都是知道的。我们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,两家大人做主,许下了婚约,那都是过去的事。若楠硬说,我和她有一腿。我和她永远不可能了,因为她有了很爱她的丈夫,她也深爱着她的丈夫。”
“你的病可以慢慢治吗,若楠不嫌弃你,你们将就过吧。”
“可我嫌弃我自己,爸也是男人,我的苦楚你应该能理解,还请爸成全。”许曾良说得很诚恳,低着头恳求着岳父帮忙。
“我回去好好跟若楠谈谈,你忙吧。”
本来以为崔若楠以死相逼的事到此告一段落。
哪料,闹得沸沸扬扬。
学校同事和崔若楠住的大院里人都知道了,一时间舆论一边倒,纷纷指责宋清秋插足。
崔若楠的妈妈为了给女儿出气,让人找宋清秋的麻烦。
鹤城剪纸学会里不少人提议将宋清秋除名。
甚至远在省城剪纸研究会的一些人给她打来电话求证真假,宋清秋跟每个人解释,只是一场误会,可是他们都是半信半疑。
这样的事,若自证清白,等同于此地无银三百俩,默认了。
这让宋清秋很是苦恼。
这天,宋清秋碰到刘莎,本想装作没看到她,赶紧离开。
谁知道刘莎笑嘻嘻地追上她,递给她一份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