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给孙岩还账,亏她想得出来。她本打算,只要白璐开口借钱,看在同一个屯的份上,多少也会借给她。
“孙阳挣这么多钱,又不用娶媳妇,拿来用用怎么了?”白璐探监回来后,一直都很担心孙岩的生活和前途,想尽快还清孙岩前欠下的外债,如此也能赢得个好名声。
宋清秋撇撇嘴,“孙阳得养孩子,悦悦的吃喝拉撒上学不花钱吗?你这个当奶奶何时管过?”
“哼,自己孩子都管不过来,我哪有功夫管个丫头片子。”
“毛毛可是你孙子,你不也一天没管过。我没跟你要钱已经不错了。”
白璐占不到便宜,腾地站起指着宋清秋怒声说,“毛毛不是我孙子,谁知道宋清娇跟谁生的这个野孩子。”
“孙岩不懂事,你作为给他母亲也这么讲。呵呵——”宋清秋冷笑着,“白璐,你们家不认这个孩子可别后悔。”
“嗯哼,我有啥可后悔的。”等孙岩放出来,她随便
给孙岩找一个都比宋清娇强。
“好好,记住你今的话。”宋清秋伸手示意,下了逐客令,“请吧。”
白璐气咻咻地甩袖走人。
宋清秋被白璐眼中的漠然刺痛,盯着她的背影腹诽:给你机会你不要,以后想认回孩子门都没有。
清娇也不知道死哪去了,孩子都这么大了还不露面,就是混的不好,也不能不管孩子呀。
她这个姨妈对孩子再怎么好,也比不上亲妈的陪伴啊。
她哪知道,宋清娇不想带着拖油瓶在外风流快活潇洒。
这会儿正跟着一个老男人喝酒暧昧着,听说孙岩被判了七年,宋清娇仰头大笑着,老天开眼啊,这样渣男终于得到了报应。
然后拉着老男人进了舞池,疯狂地扭动腰肢狂嗨。
几年后,开剪纸店的人慢慢多起来。
人们的工资比以前却降了不少,很多国营厂里两口子若是双职工就要轮流上班。
收到下岗潮的冲击,消费也是每况愈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