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子,休想。明天跟我去工地干活。
”
刷大白,刮腻子,又脏又累,刘莎打心眼拒绝,可是奈何害怕新大海的拳头,不得不硬着头皮答应。
宋清秋忙着剪纸大赛的事,她鼓励剪纸培训学员们踊跃参加比赛。
最近一段时间,剪纸店的外销订单呈暴涨趋势,这都离不开孙阳在外的奔波和宣传推广。
宋清秋听说有很多厂里无薪放假的人想学剪纸,但离着现在的培训班较远,想到一个折中办法,进行调研后,选中了陆家口一带办班。陆家口村委大力支持,为她提供一处荒废的大院,第二个免费培训班每个周五开班。
她从剪纸培训班里出来,晚上十点多了。
她与学员们道别后骑车便走。
崔秀颖和罗平推着自行车走在后面,两人窃窃私语互道相思。
宋清秋突然肚子疼,停下车子,便钻进高粱地里方便去了。
崔秀颖和罗平站在路边等她,可是一等不来,二等不来,崔秀颖的心里开始不安起来,边往往高粱地地走,边呼喊宋清秋的名字,“清秋你在哪?”
高粱地刮起一阵风,高粱随风摇摆起来,那高粱叶子飒飒地响。像是在对人招手,月光把崔秀颖的脸照的惨白,“罗平,罗平!”
罗平听到崔秀颖的喊声变了音,扔下自新车跑进高粱地,“秀颖怎么了?”
崔秀颖指着前面的地上,“清秋的鞋子,她是不是出什么意外了?”
罗平顺着崔秀颖手电筒投射的方向看去,地上果真
有一只女人穿的布鞋,还是宋清秋今天穿的。
“宋老师,宋老师你听见回应一声。”
然而回答他们的只有几声嘶哑的乌鸦的叫声,这个时候,除了远处的车灯就只有淡淡的月光。
宋清秋为什么会莫名消失?她遭遇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?两人无从猜测,赶紧跑去报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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