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男人,“我用点力,大动脉就会割破而死,你要是不信那就试试看!”
“老二,安分点,咱们还有正事要干,等到
南方再处置她也不急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男人不耐烦地回着,点燃一颗烟吸着。
宋清秋扭头看向车外,车子在山路上拐来拐去,她手上的刻刀依旧放在脖颈处。
“车子颠簸,别误伤了自己。”开车的男人冷冷出声,坐在她身旁的男人趁其不备夺走她手里的雕刻刀,扔向车外,咸猪手在她脸上抹了一把,“香,老妹不生气的时候老招人稀罕了,到了地方我一定好好稀罕稀罕你。”
宋清秋往边上挪了挪,紧贴着车门而坐,时刻关注着两人的动静,在山路拐弯处从口袋里撕下一块红纸神不知鬼不觉地丢向窗外。
车子七拐八拐,行驶了两个多小时,在一个山坳里停下。
宋清秋被推下车,目光所及全都是大山,辨别不出这是哪。
她推着走到乱草堆前,只见为首的男人示意另外一个男人干活。
扒开乱草堆,一辆捷达车显露出来。打开后备箱,男人掀起一个木头箱子盖看了眼,里面满满的全是钱。
宋清秋顿感毛骨悚然,她什么都看到了,很有可能不到地方被灭口。
“上去!”
宋清秋被推搡上车,她顺手把一块红纸丢在地上,男人并未发现,上车后将车门关上。
坐在身旁的男人对于行车路线提出质疑,“大哥,咱不能相信这个女人。”
宋清秋抢先说道,“前几年我经常押车去江浙一带,路我熟悉。何况我希望你们手下留情,留下我一命。
指望你们逃出去,把我放了,我儿子还等我回家呢。”
看似为了孩子可以做出任何妥协,实则宋清秋无时无刻都想将他们绳之于法。
可惜她不会开车,若会开车就好了。
她把去浙江路经过的地方细致地报出,勉强得到开车的男人信任。
沿着山路一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