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何明远,“明远五十不到,有白头发了?”他忽地站起,走进细看,在何明远头上扒拉着,突然用力拽下几根白头发。
何明远斯哈了声,仰头瞪他,“你干嘛呀?”
“哟喂,你白头发不少啊。你费心巴力的搞什么农村建设,把自己累出个好歹,无非换来屯里一部分人口头上的一个好,有什么用啊。你,学学我,发财致富了,自己日子过上去了,老婆和家里人跟着享福,那才是正事。我真搞不懂你干嘛执着一个村官,被人举报了好几次了吧,不得人缘,咱得有自知之明趁早让贤。现在大学生当村官的比比皆是,何况你一个连中学都没毕业的人呢······”
孙岩仗着自己的身价,瞧不起何明远种种。
宋清秋不等何明远开口,她则率先慢悠悠地启唇说道:“越喝越年轻,你咋没喝成胎盘呢?”
话音刚落,屋内爆发出一阵笑声,众人笑得前仰后合。
孙岩借着酒劲儿,嘲讽道,“宋清秋你这人忘本了,出
名后有点飘了,我希望你能跟以前一样跟我说话。”
“咋滴,不三不四的你,还求别人一心一意地跟你说话,昨晚你家祖坟炸了,冒出你这么个玩意来,哪凉快到哪呆着去!”
刘莎从旁帮腔,“同学聚会图的是一个乐呵,沟通的是感情,你在外面受了气,跑这来撒什么气。”
“切,老母鸡上天,你俩都不是啥好鸟。”
“我咋的了,以前的事我不也没记仇吗,放下成见,跟你做朋友,哪错了。人要大度,我现在知足常乐,不像某人自命清高,孤芳自赏,浑身带刺,逮谁扎谁。”
“我看你啊余额不足,那位是生命额度不足。”
“你?”
刘莎被宋清秋怼的哑口无言。
孙岩气得大笑,“宋清秋,我怎么看出我生命额度不足了呢?”
她眯起眼上下打量,“肥头大耳,满肚流油,食人族把你抓去,都咽不下去啊。”
孙岩这会儿有些自闭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