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不死的小强,她怎么会服软,准憋着什么坏水呢。
果不然,就听白璐说:“就我这个身体,也干不动了,我那个剪纸店干不下去了,我想让毛毛过来接班。”
“啥?”
宋清秋惊诧不已,“你不是不承认毛毛是你的孙子吗?这不合适吗?”
白璐抬手给了自己脸一巴掌,“我以前那是被自信搞昏了头,以为孙岩还能生,谁知道他才是那个不能播种的公鸡。我是拔牙拔到前列腺了,无语至极。其实在知道孙岩没法生育后,我早就承认毛毛是我孙子,但我好面子,一直
没找到台阶。今个我主动搭了梯子,找台阶下。”
她又语重心长道,“你一直主张剪纸技艺汲取百家之长,我的满族剪纸也算当地土生土长剪纸一大特色,毛毛跟我学习满族剪纸,也没啥坏处啊。”
是这么个理!
难得白璐低头,宋清秋轻笑着点点头,“我是没啥意见,毛毛是否跟你学,那得问他。”
“孩子听你的,你帮忙多美言几句。”白璐垂着头,小声嘟囔着。为了能把孙子争取过来,今个她舍下老脸相求。
宋清秋也不是揪着往事不放的人,立即表示回去给毛毛商量一下,问问孩子的意见。
“茶很好喝,谢谢你的茶。”
宋清秋走出茶楼,不禁笑出了声。
哎,人生啊,就这么戏剧化。
她正好准备回剪纸店一趟,去工作室拿上图纸,骑上自行车往回走。
“妈你回来了。”毛毛放下手头的活,赶紧从冰箱里拿出西瓜,切开,“天热,您吃一块解解暑。”
“你坐,我有话问你。”
毛毛心里有些发毛,大脑快速反思这段时间自己的所作所为,自己没做错啥事啊。
他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:“出什么事了吗?”
“没啥事。”
毛毛看到母亲悠闲地喝着西瓜,明显松了口气。
可是在听到母亲斯哈着,“还真有点事,这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