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去哪,要干什么,已经跟你报备,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。你越想掌控,越怕失去,往往适得其反。年轻人有自己生活,劝你不要干涉太多,距离产生美。你找点你自己的爱好,实在不行去旅游散散心。”
与她交谈,宋清秋感到一种窒息感,难怪子伊不愿回家呢。
她搞不懂崔若楠明明有一个爱她的丈夫,婚姻幸福,却老想把女儿的生活搅乱。
崔若楠指责她没资格说教,还说她,“你比我自私,两儿子,一个双一流大学毕业,你让他学什么满族剪纸。君豪倒是你亲生的,你更狠,为了你的什么狗屁传承,进行道德绑架,大学还没念完,就让他跟你学徒,说白了不就是你的免费长工嘛···”
宋清秋被气笑了,语气平和地说:“我任何时候都没有勉强过我的两个儿子,他们喜欢剪纸,且自愿加入传承的队伍中。他们上大学是为了更好的把剪纸发扬光大。”她懒得解释那么多,语气
微顿,“你跑这来又是哭,又是闹,到底想干嘛?”
“我看子伊挺听你的话,帮我劝劝她。她非要毕业后创业,被人骗了怎么办,还有创业哪有几个成功的。”崔若楠吧啦吧啦说了一堆,吐沫星子飞舞。
何明远倒了一杯水给她,“润润嗓子再说。”
恰好她渴了,端起水杯喝了个干净。
宋清秋已经没啥胃口再吃下去,放下碗筷,喝茶。
她突然斯哈着,“我可劝不了,孩子创业本身也没错,不花家里一分钱,又自己能赚钱,这样孩子打着灯笼都难找,要是我女儿,我肯定无条件支持。无论成功与否,创业过程获得各种经验都是她成长路上无形的财富。虽然创业不是每个随随便便就能成功,但我相信子伊她们一定能成功的。”
心情刚平静下来的崔若楠顿时有变得格外激动暴躁,用力拍着桌子,用高八度的声音吼道,“宋清秋,我女儿这么叛逆,可找到祸根了,就是你怂恿的。”
“哈哈!”宋清秋心说不听话就叫叛逆,哎呀,可悲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