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啥大病。
打车回了屯里,进家门,将她轻轻放在炕上,拉过被子盖上。
转身出来,蹲在灶前熬中药。
张国英听闻儿子带儿媳看病回来了,慌不迭地跑了来。
“清秋怎么样了?”
“累着了,休息一段时间养养就好了。”
张国英埋怨儿子没照顾好儿媳,“清秋是你媳妇,你再忙也要抽时间照顾一下。你们这样各忙各的,到现在还两地分居,那怎么行。”她破天荒第一次劝儿子辞去村主任工作。
“妈,这不是说气话的时候,我在任上,怎能说不干就不干呢。秋儿也不会同意我辞职的。”
何明远安慰了母亲几句,把她送走。
药熬好,凉到合适温度,何明远端着进屋,费了好大劲儿唤醒宋清秋,“秋儿,把药喝了。”
望着黑漆漆的药汁,宋清秋直皱眉,“看着好苦,能不能不喝啊。”
“补药不苦的,乖,喝了,我给你拿糖糖。”何明远用极其温柔的声音哄着她一口接一口喝下中药。
药汁见底,宋清秋苦得
浑身打颤,禁不住埋怨着:“你还说不苦呢···”
话还没等说完,何明远把一块橘子糖塞进她嘴里,酸甜的,很开胃,掩盖住嘴里的苦涩。
何明远快速端来一碗粥,宋清秋勉强喝下大半碗,钻进被窝里睡下。
清晨在迷迷糊糊状态下喝下药,躺下继续睡,一觉睡到睡到日上三竿,被接二连三响起的手机铃声吵醒。
她闭着眼摸索到枕边的手机,然后缓缓睁开眼眸瞥了眼手机上显示的陌生号码,接通,“您好!”
“宋老师您好,我是黑龙江美术出版社的总编辑。是这样的,鹤城剪纸学会委托我们给宋氏剪纸出一本剪纸专辑。宋老师什么时候有时间,咱们碰个面谈一下细节。”
宋清秋腾地坐起,“明个上午可以吗?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
对方与宋清秋约在出版社见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