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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子俩在大街上上演了一出猫捉老鼠的大戏。
引来不少人围观。
何明兰跟万长青追了来,劝着父亲,“爸,你打也打了,咱先回家休息。等晚上他回来,我再打电话给你。”
“行,哼,他躲得了初一,躲不了十五。这回我非得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兔崽子!”
“气死我了,生了个什么玩意!”何立忠扎上腰带,转身往家走。
“爸,用不用送你回去啊。”何明兰有些不放心地问道。
“不用,你们就向着他吧。”坡着脚的何立忠气咻咻地走了。
何明兰冲着众人摆摆手,“让大家见笑了,散了吧。”
围观的人一哄而散。
跑远的何明远见父亲没追
来,一边往回走,一边大笑着。
何明兰揪住他的耳朵厉声斥责,“看把咱爸给气的,你喝酒喝蒙圈了,怎么比小时候还虎呢。”
“哈哈!有本事等活到一百岁再来揍我啊?”何明远冲老父亲的背影高喊,引得老父亲骂骂咧咧一顿白眼。
何明兰不解地问他,“挨一顿削,怎么还乐呢?”
何明远敛起笑容,长叹一声,“咱爸八十岁的人了,我都奔六的人了。他还能蹦着高打我,你没觉得咱爸打我是个幸福的事吗?”
回忆起过去,他从小不听话,在家挨揍的时候不是单打就是混合打。
要是大姐,二姐求情,会被揍得更狠。
自从父亲从看守所离职后,他为了养家寒冬腊月赶脚。
“想想咱爸这辈子挺不容易的。他那个年代物资匮乏,把好吃的永远留给咱姐三个。我一整就逃学,没少挨他揍,现在想想多幸福啊。”回想他在成长的路上,他就像一棵小树,长歪了,父亲忍痛修理,当然他有所需,父亲也会慷慨拿钱满足他。
他们姐三个从小吃的用的都比别人好,别人没有的咱都先有。
他准备去冰刀厂工作,嚷嚷着要一辆“永久牌”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