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清秋知道崔若楠不甘心,也不想认命,所以呢?
只听崔若楠继续唠叨下去,“我前几天做了一个梦,我梦到了良子。”她苦笑一声,泪水肆虐而下,她抬起手背粗鲁的擦去泪水,“这些年头一次梦到他,我以为他会跟我说一堆安慰的话语,谁知连一句辛苦的话都没有,指责我不该阻拦两孩子在一起。”
吴瑞强适时出声,“良子兄弟说得没错,咱们作为父母的不该因为咱们这一代人的恩怨,强加在孩子们身上,何况咱们这些大人之间也没啥不可调和的矛盾,孩子们无辜成为牺牲品,想想都可怜。”
被揭短,崔若楠不满地嚷嚷着,“我在说我的原配丈夫,你不吃醋,反而跟着瞎起哄,没病吧。”
吴瑞强没有一丝恼意,竟舔着笑脸说:“我要是有病也是你传染的。”顿了顿,又语重心长地说,“我也算是看着子伊长大的,孩子遗传了你和良子兄弟最好的一面,很优秀。我当然希望子伊有个好归宿,所以才站在孩子那边。”
吴瑞强当年认识崔若楠时他丧偶好几年,原配没给他留下一儿半女,他爱崔若楠,爱屋及乌也对子伊学习工作,终身大事很上心。
崔若楠却认为吴瑞强这个继父就是墙头草,媳妇与继女两边谁都不想得罪。
她烦感地让吴瑞强闭嘴,强硬地扯回到原话题。
宋清秋举杯示意,“喝过这杯酒往事随风去,希望嫂子
能放下过去,往后的日子开心一些。”
崔若楠端起酒杯踟蹰不定,良久她抬起头,眼睛里闪着坚定的目光,心中却如同被千刀万剐似的痛苦。她咕嘟咕嘟快速喝完杯中酒,将杯子重重放在桌上。
看向宋清秋手里的酒杯,扬手示意干掉。
也罢,宋清秋仰脖喝下。
见崔若楠有了几分醉意,她赶忙叫停,“咱们就此打住,吃菜。”
“咱俩再喝,今个不醉不归。”
崔若楠腾地站起,身体摇晃了下,迅速跌坐回椅子里,宋清秋一把扯住她胳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