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伊,子伊早抡起大巴掌削你了。你没贼心贼胆,但也不没有拒绝对方的暧昧。在对方看来,不拒绝等同默认她的做法。你的纵容,让对方有恃无恐,搞出这些事情来。宋嘉诚,你别忘了,你是有家室的人,这么做你不配姓宋。”
“我?”毛毛被怼得哑口无言
。
君豪继续说道,“你是咱妈的徒弟,还记得拜师那天,咱妈对你的勉励和要求吗?”
毛毛心底的警铃大作,夜晚的黑暗让他的心跳加速,他感到一阵阵心惊胆战,仿佛被电击了一样。
拜师的场景历历在目,宋清秋对他提出了严厉的要求,修身齐家,希望他与丁可鑫成立小家后相互扶持,把日子过好。
如今,他也不敢忘。
君豪意味深长地说道,“咱家的家训你该记得,当然,你若不承认你是咱爸妈的儿子,另当别论。”
“我···我记得···”毛毛瞬间感到脊背发凉,握啤酒易拉罐的手心全都是冷汗,用力吞咽了下口水,“咱妈会不会把我赶出宋氏啊?”
“难说啊,那要看你如何处理这个烂摊子。”君豪把玩着手里的茶杯,脸上露出阴测测的笑容,“这事我能知道,咱妈这会儿肯定也知道了。你从小到大,咱妈都很疼你,但是这回触碰了她的底线,你自求多福吧。”
“别啊,你赶紧帮我出出主意。”
想到即将面对母亲,他顿时惶恐不已,就像一个小孩独自面对黑暗一样。
君豪“啧”了声,“该怎么做,你心里有数。”
说完,起身去了洗手间。
毛毛陷入沉思中。
宋清秋一宿失眠,早上吃了两口饭,拎着给可馨做好的饭菜,来到妇幼保健院门口。
见到丁可鑫那一刻,她愣住了。
短短一个周没见,儿媳脸色暗沉发黑,腿浮肿的厉害,走
路步履缓慢。
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,想必昨晚哭了很久。
宋清秋叹了口气,上前搀扶住儿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