铛入狱!
若非孝道,兄长又怎会强忍母亲被弃而疯、胞妹落魄无家可归的恨意,甚至屡次三番相让功绩,推他做上将军。
兄长心中有家国大义,不愿在此事之上过多计较,不愿家丑外扬,闹得外人皆知。
可祁桑早就没有家了。
怕什么外扬。
今夜便是一把子都扬了,叫外人看个尽兴吧。
她听到自己的声音,温柔地、缓慢地道:“女儿一定尽、心、尽、力,叫父亲满——意!”
一旁,林氏有些不安地看了眼管家手中厚厚的一摞帖子。
她抬眸,慌乱的视线同祁覃对上,而后又匆促避开。
祁覃收回目光,冷邪的视线将祁桑上下打量了一遍,而后两步走过去:“来,姐姐,关于此次接风宴,弟弟还有些不明白之处,想同姐姐讨教一二。”
说着不由分说掰过她肩头强行将她带离了正厅。
扶风握紧手中的剑,刚要追上去就被祁桑一个眼神制止了。
祁桑一路挣扎,被祁覃一路拖到后院长廊内才停下。
她慌忙整理好自己裙衫,一张俏脸因为愤怒浮现出微微的红:“祁覃,不要以为如今兄长不在了你就可以这般嚣张狂妄!我好歹是你同父异母的姐姐!还有没有点规矩了!”
一句‘同父异母’,稍稍化解了祁覃眼底的疑云。
他盯着她,上下打量着:“姐姐,我记得你很是怨恨父亲的,怎么如今肯下这般大力气请人来府上道贺?……吃了不少苦头吧?”
他的目光落在她已经整理好衣衫的肩头,显然是瞧见了里面的一些青紫痕迹。
“我听说这些个太监因为不能人道,在榻上行得可都是些异常残忍变态的法子,可还受得住?”
“祁覃,如今兄长没了,我自然是要争取回来我仅有的一点血脉亲情!不论是母亲,还是父亲,我都要!”
祁桑双臂环胸摆出一副要同他斗争到底的模样:“我在总督府吃点苦不要紧,只要能抢回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