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又说那话!
“你回头问问那位锦衣卫指挥使吧,看他有没有兴趣一同前往。”
祁桑道:“若他同存烟注定有缘无分,再纠缠下去难免伤神,你说是不是?去算一算,究竟有没有将来。”
“我不觉得他会因为一老妇之言,就会轻易放开萧存烟。”
谢龛长指轻轻捏着她下巴:“比起她来,你就偷着乐吧,至少还能出得去总督府的门。”
萧陆将萧存烟当做了禁脔,肯不肯叫她到院子里走一遭都要看心情,一个不高兴,连寝殿门都不许踏出去一步。
这厮瞧着人还算正常,但实际上比谢龛心理还扭曲。
祁桑敛下眉,声音轻轻的:“谢龛,我此生知心的朋友不多,存烟算一个,便是无法救她于水火,至少能偶尔陪伴她一下,散散心,哄她笑一笑也是好的。”
谢龛忽然沉默了下来。
祁桑也安静了片刻,预感到他应该是想到了什么,忽然道:“算了,你若不愿意,不去就是了。”
谢龛声音平稳,听不出什么情绪:“你想去本督便陪你一道去,至于萧陆……他若开了口,那便一道去,可若本督刻意去问,回头萧存烟丢了,萧陆这把火怕是要烧到你身上来。”
祁桑没说话,心中却是掀起惊涛骇浪。
明明自觉先前那番铺垫还算顺其自然,可他还是轻易察觉到了她的企图。
这个人心思实在深到可怕。
这些日子,她心中弯弯绕绕的那些个心思,或许他都心如明镜,分的只是一个愿意揭穿她或不愿。
她想狡辩两句,又觉得或许自认为缜密的言辞在谢龛面前,就像个三岁孩子自认天衣无缝的谎言一般,拙劣又可笑。
心中忽然说不出得难受。
不是谎言被看穿的难受,而是……
谢龛强行要了她,拆散了她同邢守约的姻缘在先,此番她便是无论如何利用他伤害他,都该是心如止水的。
可谢龛被蒙在鼓里的利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