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,对不对?”
祁桑收回目光,却没看他,直接仰头将已经冷了的茶饮尽,起身走了。
扶风自然也立刻跟上。
护卫挑帘而入,见祁覃正闲适地品茶,透过二楼窗子看着主仆二人离开的身影。
也不知这背影看起来有个什么意思。
“主子,您同她说这些做什么,她先前坏您好事,便是趁机杀了……”
“嘶——”祁覃蹙眉,不耐烦了。
护卫一窒,噤了声。
“没必要同她闹得太僵,毕竟这三厂不好惹。”
又过了一会儿,眼瞧着祁桑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内,他这才收回目光,没什么正形地道:“左右祁旻之死同咱们没什么关系,她恨的也不过是自己的亲爹娘,回头待老东西一死,祁家的兵力还是我的。”
护卫觉得这解释太过牵强。
但也只敢在心中嘀咕,嘴上还是应和着:“主子说得是。”
……
出了京城,走了不过半日就到了南山脚下。
此番出行,谢龛带的护卫不算多,倒是锦衣卫来了不少,不过全都穿了便服,瞧着跟寻常百姓差不多。
只是越靠近山脚下,萧陆的面色就越差。
周遭陆陆续续地都是人,大部分手中都挎着个篮子,篮子里装了不少用来焚烧的香同纸钱。
“这两日有庙会,很热闹,听说上山的路上还有很多卖吃的的。”祁桑解释道。
萧陆没说话,眉毛快拧到了一起去。
显然萧存烟的几次出逃叫他产生了些许的心理阴影。
此番带她出来已叫他心生不安,周遭的人一多,乱糟糟的情况更是叫他警惕不已,仿佛一个眨眼间他怀里的女人就会消失不见一般。
祁桑拿手肘抵了抵身后的人。
谢龛这才道:“萧指挥使做什么这么紧张,咱们是去卜姻缘,又不是去卖媳妇儿。”
祁桑一个没忍住,连连咳了两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