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袋过来:“你们在聊什么呢?我也听听。”
话音刚落,后衣领一紧,整个人已经被徐西怀拽着倒退了回去。
“哎哎哎,做什么呢!本督是堂堂东厂提督,岂容你一个西厂的如此放肆!”
“放手!徐贼!”
“……我脖子勒得怪疼的,打个商量,你松手好吧?”
祁桑转头,目光落在地上那一排排的尸身上。
显然,这里面有不少人是在‘疑罪从有’之下死的。
不过是个下人罢了,姚不辞他们自然不会心疼,觉得不对劲的,有嫌疑的,统统打死。
这样下去,不消多久,她植根在那些人府中的多半都会被抽出来。
“我得去趟将军府。”
谢龛正带着她一道往正厅走,闻言想也不想地拒绝:“不可能。”
“……”
被拒绝了,祁桑才记起来,她现在还处于半囚禁状态。
谢龛只肯她在他目光所及之处活动,又怎么会容许她只身一人回将军府。
“不去就不去,我请他来一趟总督府。”
“你觉得他会轻易告诉你什么?”
祁桑笑笑,近乎用肯定的语气回答:“他会告诉我的。”
如今祁覃瞧着风光,可细细一想,身世成谜遭祁氏一族怀疑,手段强悍威压属下不能握紧祁家兵力,京城里薛夫人又虎视眈眈试图除掉他们母子。
这四面楚歌之境,他能撑到现在也是不易。
“你不要忘记了,他如今这番,都是拜你所赐。”
谢龛提醒她:“别说是同你说什么秘密,估计都恨不能将你剥皮拆骨了。”
祁桑没说话,只提笔写信。
祁覃心思非一般人。
他恨不能弄死她是真的,但也不会选在这个时候为了发泄一口恨意惹上谢龛,叫自己的境地更加雪上加霜。
……
祁桑一封书信,不过半日,竟真将祁覃请来了总督府。
穿了一件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