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她左手还伤着无法动弹,否则一定要给他一耳光。
出家人清白声誉都要给他染脏了。
“谢龛,你要点脸!”她低声提醒。
谢龛却反倒将俊脸越发逼近:“你想要那人,我这里给你一个机会,仅有的一个,要不要?”
祁桑抢先一步:“除了做驸马。”
“好,除了做驸马。”
“那你先说。”
“……亲我一下。”
“……”
祁桑呼吸一顿,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,睁大眼睛看着他:“什么?”
“亲我一下,你就可以拿着我的腰牌去厂狱领人,这笔买卖应该不亏。”
这人是不是喝酒喝疯了?她如今瞧着他恨不能亲手给他掐死了,还去亲他?
“不可能。”
祁桑依旧咬牙拒绝:“我同谢总督如今已是陌路,谢总督请自重。”
谢龛盯着她漂亮的杏眼,唇角含了几分讥讽:“既是陌路,那长公主又拿什么情分来向本督讨这个人?”
祁桑想说金银珠宝。
但他谢龛最不缺的就是金银珠宝。
她沉默着,思来想去,竟是拿不出半点能同他交易的东西来。
僵持了一会儿,她已经决意起身离去。
总会想到其他办法的,实在不行,也只能去叨扰兄长了。
谁知刚要起身,就听谢龛道:“那便陪我赏两个时辰的雪吧,这个要求总不算不自重了吧?”
他主动让步,倒叫祁桑略略惊讶。
但只需坐两个时辰,就能救出子仪来,对她而言已经是意外之喜了,自然不会再拒绝。
她完好的那只手从手筒中抽出来,主动帮他倒了盏茶:“谢总督请坐。”
手上的那只手一直掩于手筒里。
先前一路同行时,他也只得不远不近地瞧上一眼。
想来如今回京,也已经得到了妥善的包扎。
谢龛接了茶,温热的指尖碰到了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