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满意了?”
祁桑想到祁旻说完那番话后,姜柔一瞬间陷入的错愕疯狂,恨不能将他们生吞活剥了的模样,挑眉:“还不错。”
“还不错晚上回去就多吃些,再猫吃食似的两口就撂筷子,当心挨抽。”
抽抽抽。
整日就知道拿他腰间的那条鞭子吓人,改日趁他不注意给他切断了丢掉。
两人上了马车。
祁桑想起徐子卿的事,便问了句:“哥哥说,徐子卿的事你调查清楚了?怎么没同我提起过?”
谢龛倒了杯清茶递给她:“你又没问。”
“……”
见她似是要恼了,他这才道:“陶知县,你觉得如何?”
祁桑想了想:“清正严明,不畏强权,就凭他没有同那窝山匪沆瀣一气,鱼肉百姓,就是个好官。”
“是个好官,但不一定是个好人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为官清正,为人却曾觊觎好友夫人,并于一个醉酒的深夜,欺辱了对方。”
“……”
祁桑呆了片刻,意识到他说的‘好友夫人’是谁,蓦地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听说这陶华年同徐子卿的父母曾交好,这才为他们二人定下娃娃亲,想要亲上加亲。
“你以为,这祝云锦怎么就这么巧,遇到了徐子卿。”
谢龛意味深长地抿了口茶,冷笑一声:“徐子卿这样的清冷高傲的人,若非有意勾引,旁的女子怕是要退避三舍的。”
太冷。
他有意无意的撩拨,才是祝云锦上钩的必要条件。
为他生为他死,搭上命都要抢了他,这才有了后头的事情。
“但其实徐子卿也并非徐子卿,徐氏夫妇的儿子不到五岁就夭折了,徐子卿是他们在经商买货时捡来的,孩子遭的罪一点不比我幼时少,骤然被徐氏夫妇当亲儿子一样养着疼着,你觉得会如何?”
“徐夫人遭人玷污,悬梁自杀,徐老爷承受不住,随她而去,只留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