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惴惴不安的叫了一声“姐”,看着周柳萍。
周柳萍指了指对面的椅子,意思让他坐下。
赵传根看了看那张皮椅子,他往前走了几步,扑通跪在周柳萍面前。
“姐,我知道不应该来找你,也没逼脸来找你。可是我想遍了,也没有一个人比你让我放心。”
周柳萍听着有点糊涂,不知道赵传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她一直没有开口,也没有让赵传根起来。
他就应该跪着,他对自己的恶,不比赵鱼鱼少多少。
只不过赵鱼鱼出谋划策,他来执行。
赵传根看见周柳萍没有让他起来,他也觉得自己就应该跪着。何况是来求人家的。
就自顾自的说道:
“姐,我下午就要跟着表演团离开县城了。什么时候回来还不知道。”
“我要离开了,才发现这里没有一个人让我放心委托一些事。”
周柳萍不解的问道:
“你想让我照顾吴清叶?”
“别开口,我没有那个心情和时间。”
赵传根忙解释道:
“不是。娘她好好的,不用人照顾。”
“那你找我干啥?有屁快放,我没有时间和你在这里闲聊。”
赵传根忙掏出存折,把存折向周柳萍递过去。
“姐,我这里还有四万元钱。带在身上不安全,留下让娘管着也不安全。想找个地方藏起来,也没有个合适地方。”
“我也害怕这一走,再也回不来了。那这些钱就没人知道了。”
“我想让姐给保管着,我...”
周柳萍猜想了很多,怎么也没有想到,赵传根会把他剩下的补偿款,让她来保管。
“咱们俩是仇人,你放心让我给你保管钱?还是这么多钱?”
“你脑袋进水了,还是被驴踢了?”
赵传根静静看着周柳萍,一字一顿说道:
“姐,我很清醒。我现在就觉得交给你放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