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行车，回到酒楼。
他进了程金豪办公室，看见程大哥眼睛红红的，很明显哭过。
一脸沮丧生无可恋的样子。
程金豪看见黑牛，也是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，他不敢问出口。
周黑牛也不想打击程金豪，就没有像平时那样，有啥话都藏不住，除了日记的事。
其他都会和程金豪说。
程金豪看见周黑牛，没有要和他说的意思，就忍不住问道：
“你回工厂，打听到什么啦？”
“是不是有人造谣?”
周黑牛差点就要哭了，他带着哭腔说道：
“我也希望是造谣，可是柳萍姐亲口承认是真的。”
“谁?”
程金豪害怕被周黑牛看出他的异样，故意装作去倒水。
“省城的，柳萍姐不告诉我名字。就是告诉了名字，咱们也不认识人家。”
“我真的好希望，和柳萍姐结婚的那个人是你！”
程金豪喃喃自语着：
“省城的?怪不得柳萍经常住在省城，原来......”
“水溢出来啦...”
程金豪赶紧停止倒水，“你出去吧，我头有点疼，想躺一会。”
周黑牛生气的一跺脚，“睡吧，躺吧，窝囊货，为什么你就不能去争取一下呢？万一柳萍姐爱的是你呢？”
“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！”
程金豪听着，小兄弟的恨铁不成钢的埋怨，他没有生气。
等着周黑牛出了屋，他突然就瘫坐在床上。
“我们俩真的有缘无分吗？真的成不了夫妻?”
“黑牛骂的好，我为什么不去试一试呢？”
“若柳萍生气，不要自己管理酒楼。自己也可以做其他的，不能一个大男人一直靠女人?”
“柳萍可能也是看不起他这一点?”
程金豪考虑好一会，决定还是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。
不然，以后会后悔一辈子的。